汪和珍无计可施下答应了,临走时一番千叮万嘱。
汪姐走后,莫婉婉果然承担起经纪人的身份,领着樊歆雄纠纠气昂昂去了荣光,不过她一没带保镖,二也没去楼上,只将樊歆送到了荣光大门就闪人了,说是出去撸游戏。
于是这一天,便成了樊歆六天以来头一次单独上荣光九楼。
光线充裕的办公室内,透明的落地玻璃与白色纱帘,墙角的兰花吐露着芬芳,阳光在雅黑的钢琴上倾洒,温浅笔直端坐于钢琴旁,双手搭在黑白琴键上的姿势几乎优雅入画。见樊歆一个人来,他眉峰微挑,“怎么,慕春寅不把我当人贩子了?”
樊歆哑然失笑,拿出曲谱走在钢琴前,说道:“时间紧迫,我开始了。”
……
接下来的时间樊歆启唇而歌,温浅就在旁凝神静听,还没唱片刻,温浅手一顿,“停,最后一段再来。”
“哦。”樊歆张张唇再唱。
“爱是枫糖的味道,每次亲吻甜蜜的索要。
拥抱剧烈的心跳,捂着胸口不敢让你听到。
十指紧扣的依恋,要你掌心的温度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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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在浪漫街角,花香在风中飘摇。
冰激凌香草,一口口吃掉。
我的蜜桃味唇膏,印在你唇角。
你眯眼微笑,唇角扬起三十度美好。
骄傲的眉梢,是风景里最美的素描。
o~o~
期遇真心,宁可所有只换一个拥抱。
期遇爱情,全世界相加不及你重要。
期遇幸福,你是这命运恩赐的美妙。
……
“停!”温浅压住琴声,再次打断。
阳光下他清眉俊眼,如沐着暖阳的玉,可那微蹙的眉峰严厉得不像个合作者,倒像一位苛刻的导师。他正色看向樊歆,“这不是你该有的水平。”
樊歆看着谱面沉思。唱了这么多遍,不论是音调方面倚音、颤音、转音的处理,还是音色方面或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