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啐了口唾沫,自顾自地回过身和旁边的摊主聊天“这儿的买卖果然比别处强,要不是听人说起,我还守着水泥厂生们手里的东西,看着他们如受惊的羊群般散开,却并不远走,有意无意地留意着他的动向,那架势只等他一离开就会重新围上去,表情越发难看起来,双手抱臂跟尊门神似地杵在那里,竟是跟学生们较上了劲,过了不一会,吃过饭的小游过来替班,一帮学生见他们居然打起了持久战,才牢骚满腹地去了大食堂。
眼看风头正紧,赵猛也只好把一腔怨气憋在肚子里,想要独善其身的冯平也被他强拉着“有难同当”,想想今天是周六,李想要陪爸妈,虽然今天早晨店里的电话已经开通,要和小女友煲电话粥亦是不能,便跟着赵猛去教室拿了饭盒和油条,到大食堂买了两份稀粥,遇到同病相怜的郑老二等人,又冷又硬嚼起来赛过老牛皮的油条也给众损友哄抢一空。
把好不容易护下来的几根油条塞进肚子,饭量奇大的赵猛吃只了个半饱,没办法又跑回食堂里买了俩馒头,蹲在人群里撕着馒头皮,冯平碰碰他的胳膊,“老刘来了。”
赵猛没好气地回头看了一眼,见刘文山背着手迈着八爷步从旁边经过,看样子是去教工食堂吃午饭,厌恶地哼了一声,“宁肯自己不回家也不让咱们吃得舒心,这老不死的心理严重扭曲,典型的强迫症患者,迟早给送进精神病院去。”
冯平哈哈一笑,“没事发这牙疼咒有个毛用,老刘又掉不了一根汗毛,有本事赶天黑弄一麻袋套他脑袋上,狠揍这孙子一顿才叫解气。”
一向对刘文山恨之入骨的郑老二等人齐声附和,有鼻子有眼地策划起半夜打闷棍的细节来,旁边的男生们听得有趣,纷纷凑过来加油添醋地意~淫,这个说只打一顿还不够解恨,把他手脚捆了丢厕所里喝个饱才叫痛快,那个说还不如把老刘扒光了连夜绑到女宿舍大门上,保证他这辈子都挺不起腰杆来云云。
众人正手舞足蹈地说得热闹,有人就看见王峰刚好从教工食堂出来,和迎面遇上的刘文山站在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