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凸~起,虽然纯棉秋衣并不透光,也有些*光乍泄的羞涩,刚才吓得手足失措,居然没想到用外衣遮羞,想起他躲躲闪闪想看又不敢的眼神,羞意上脸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将地上的水渍拖干净,熄灯出来,走进制作间的小门前向冯平的卧室瞟了一眼,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谨慎地将铁门反锁了又插上插销,才敢放心地回卧室休息。
虽然已是深秋,却还没到烧暖气的季节,室里的气温有点低,王蓉把外衣挂到床头衣架上,拉过被子掩住微凉的身子,想起寄宿在父母家的女儿,也不知道她这会睡了没有,又想到第一天住进来就遇见这么尴尬的情景,不免为自己贸然的决定感到后悔,犹豫着明天是不是跟堂嫂商量一下,俩人轮流在店里住宿或许更好些?上次他留言警示翁壮叔大难避嫌,现在的情形何尝又不是瓜田李下?
躺在空荡荡的床上想了会心事,睡意渐渐袭来,眼皮越来越沉,迷朦中觉得胸口发闷,仿佛被人压在身上,深藏在脑海中的潜意识使她丝毫不觉是梦境,张口拼力呼救,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挥舞双臂徒劳地挣扎,丰腴的**却越勒越紧,如同有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揉捏,隐约看见那张略显青涩的面孔,狞笑着分开她的双腿,挺着狰狞可怖的凶器蛮横地刺进来,悲观绝望中竟有着难以言喻的快~感,眼泪不争气地滑落,却在即将达到云端的那一刻惊醒。
王蓉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抬起双臂将压在腋窝下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的被子掀开,抹去眼角的泪痕,感到一阵凉意,才发觉秋衣都给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干脆脱掉秋衣秋裤,只穿着内裤钻进被窝里,回想刚才梦中那令人羞辱却迷恋的场景,有阵痒意从身体深处直钻出来,探手到双腿之间一摸,羞处早变得泥泞湿滑,连裆布也浸得粘湿一片,不得已把内裤也脱掉扔在枕侧,就这么赤条条地裹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