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垂直扫描了一番,才满意地笑了笑,解开绳子,揪着她的头发进了浴室,马月娥话说出口就有些后悔,正要抵赖不说暗道入口在哪,却见他径直走到挂着一张半身玻璃镜子的墙前,略一摸索后伸手一拉,贴着玻璃镜和白瓷砖作伪装的暗门应声而开。
马月娥惊诧地看着冯平,此时月已西沉,浴室里没有亮灯,黑漆麻乌地就算熟知室内情形的自己也要先摸索一会,他是如何一下子发现地道入口的?冯平却不容她细思量,推她走在前面,沿着狭窄的旋转台阶向下转了几个弯,依照马月娥的提示在墙上摸索着打开灯,眼前霍然开朗。
足有30多个平米的地下室在顶部两排十几支日光灯管的照耀下显得明如白昼,冯平的视线从屋子中间长达10余米的工作台上扫过,坩埚、酒精灯、试管、量杯、天平、量匙,工作台的另一端摆着的几个不锈钢托盘里未曾分装完毕的白色粉末提醒冯平,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某所大学的实验室,而是一家设备齐全、分工明确,从提炼到分装各工序一应俱全的制毒工厂!
见冯平紧盯着托盘上的粉末,脸色阴晴不定,马月娥忍痛低声劝到:“那些都是高纯度的4号,贩到外地能赚不少,你要的话就……”
冯平反手一巴掌抽到她脸上,直扇得她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撞在一张工作台上,试管、量杯摔得满地都是碎片,挣扎着站稳身体,抬起嘴角流血、牙床肿起老高的一张脸惊恐地看向冯平,头皮子一紧,被他揪着发髻拉到盛放着毒~品的桌前,连头带脸按到粉末堆里,大口喘气时呛到嗓子,连声咳嗽,直喷得白雾飞扬,冯平死死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挣扎,俯身在她耳边厉声喝到:“赚这种昧良心钱,你倒能睡得安稳?”
马月娥惊惧得要开口求饶,鼻腔和喉咙里塞得满满的都是白~粉,吸气时火烧火燎般的难受,“嗬~嗬”地叫了几声,说不出话来,冯平却不肯就此放过她,手腕一翻迫得她仰头躺在桌上,铁钩一般的五指掐住她耳下关节,“喀”的一声摘掉她下巴,抄起一把白~粉就往她嘴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