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马华立胳膊上打了一下,翻身爬起来蹲坐到他大腿上,右手探到下面扶着那根东西对正了肉隙慢慢坐下去,不急着后续动作,伏下来用涨得发硬的**在马华立胸前轻轻蹭着,“三哥,头一炮就算了,这次搞了这么久,你可不能让我白做!”
马华立屁股发力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哪次让你白做过,少特么废话,一会就软了,赶紧地动起来!”
女人给他顶得娇呼一声,嗔声骂了一句,顺从地骑在他身上扭抖着腰臀,足足折腾了5分多钟才听到马华立“嗬~嗬”地叫了几声,探过上身到床头柜上扯了卫生纸擦拭身体,马华立坐起来摘了套子,接过纸胡乱擦了几下,连套子包上扔进纸篓,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纸包拍到女人屁股上,“省着点吸,出去时把院门带上。”
女人把纸包在手里抛了抛,拆开来借着灯光看看里面的白色粉末,扭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贪婪的眼神扫过床头抽屉,“都这时候了,我留下来陪你过夜嘛!”
马华立一头栽到枕头上,懒洋洋地朝她挥挥手,女人无声地撇撇嘴巴,下床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顺手掩上了房门。
马华立一连搞了两发,直累得筋疲力尽,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觉得眼前灯光一暗,还以为女人去而复返,嘴里咕哝了一声,睁眼就见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鼻子尖上,浑身一激灵,张口就要大叫,给冯平一把捂住嘴巴,反转枪柄在其后颈重重敲了一记,马华立双眼翻白,一声不吭地侧身栽倒在床上。
冯平用枪口指着其后脑,轻放在扳机护圈上的食指微不可察地抽搐着、跳动着,脑海深处仿佛有个声音在喃喃低语:“扣下去,扣下去,扣下去……”
冰冷的枪柄被掌心捂得温热,沉甸甸的金属仿若忽然有了灵魂般抖动起来,一缕鬼火在冯平幽黑的眸子里跳跃不定,心神交战了几秒钟之后,才勉强把心底的冲动压制下去,咬牙合上击锤,摸摸自己脑门,竟憋出一头冷汗,用枪管顶了顶枪贩子的后颈,见他瘫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