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冯平强压着蹭蹭直冒的火气,抬手指指一米高、五米长,中间分格的铁笼子,“我的狗。”
那中年人闻言一愣,顺着冯平的手看过去,见下午收来的那条半大狼青俩前爪搭在笼子上“呜~呜”地低吠,知道冯平所言非虚,歪着脑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100块!”
冯平的双眼慢慢地眯起来,“什么?”
酒馆老板兼厨子“呸”的一声吐掉烟屁股,“100块钱,狗给你领走。”
圆桌边上一个小青年笑着骂了一句:“老赵你真JB财迷,50块钱从咱哥们手上收走,转手就赚一倍!”
那老赵左手抻着狗皮,右手用尖刀切割着皮肉间的筋络,皮笑肉不笑地答到:“白替这小家伙照看了半天,怎么着也得收点管理费吧,一会算酒钱时给你抹个零头!”又不耐烦地问冯平:“到底要不要,不要赶紧走,别在这耽误老子做买卖。”
冯平心中气极,脸上不怒反笑,从裤兜里掏出一摞钞票,抽了张老人头出来,举在半空等他来拿。
老赵见他连价也不还地老老实实掏钱出来,反而有些诧异,这点小心思很快就给冯平手上的钞票岔开了,笑眯眯地把刀子往死狗身上一插,用围裙擦了擦满手血污,走过来伸手接钱,指尖还没触到钞票的一角,冯平布满血丝的眼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毫无征兆地兜心口就是一脚,直踹得他双脚离地倒仰出去,正砸在装下水的小桶上,塑料制成的桶身给体重不下150斤的老赵压得裂开,肠子、腰子甩出一地,他半边身子都给血水泼到,呻吟着想爬起来,胸腹剧痛脚下打滑,爬到一半又狼狈地摔倒。
三个混混模样的年青人正肆无忌惮地大声说笑,见冯平一声不吭就翻脸动手,笑声仿佛给掐断般止住,那个跟老赵搭话的年青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喝骂,倚在门口的胖女人发了疯似地扑过来,“草~你母亲的小子孩子,老娘打死你个逼养的……”
冯平正给一腔邪火烧得眼赤耳热,劈头盖脸地一嘴巴扇了过去,直扇得那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