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的界限……”冯平弯腰捡了块石子,在地上画了条总体上行的波浪线,“比方说这是某支股票的K……价格变化曲线,这个时间节点是今天,另外一头是明年的今天,总体来说呢,其价格是上扬的,但拆分到某个具体的时间段里又呈小范围的波动,如果咱们选择长线操作,完全可以在今天买入,一年以后再卖出,中间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两不耽误,短线操作的话就得时刻关注股票的价格起伏和成交量等信息,一天到晚除了在证券交易所排队基本上干不了别的事。”
刚才的谈话仅限于一群老爷们间,袁月梅并不知情,从旁插嘴问了一句,冯长青看看她,又看看小侄子,不急着跟妻子解释,反问冯平:“如果操作得好,短线操作的收益应该比长线高一些吧?”
这问题连冯平也答不上来,只是模棱两可地解释到:“我也说不太准,短线操作的话要考虑税率和佣金的高低,过于频繁的买入卖出肯定会提高交易成本,只能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冯长青思忖片刻,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这事不是三两句话能定下来的,天儿不早了,我跟你婶子还有几十里地的路要赶,等后天回来咱再商量?”
“也成,叔你路上骑车慢点,小婶再见。”冯平目送他们走远,回到院里见老爹正往外推那辆大二八,离得远远地问他:“爹你们回厂子还是回家?”
“我跟你母亲回厂里,不一块过去?”
“不了,我回家还有事。”冯平见刘淑云站东屋门口跟奶奶告别,怕她问起存折的事,喊了一嗓子“奶奶我先走了,明儿再来看你”,扭头就往外走,撮唇打了个口哨,却不见小虎跟出来,心下纳闷,回头问刘淑云:“娘,看见小虎了没有?”
刘淑云不以为意地答了一句:“吃完饭那会不是你把它撵出去了?下午就没见它回来,会不会自己跑回家了?”
“这死狗跑哪去了?”冯平自言自语地说到,要是只有爹娘带着小虎过来,小家伙也许会不管不顾地跑出去疯玩,但只要是自己带着它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