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对这方面的东西就比较留意,看过几本这方面的书。”
苏省身摇摇头,“这话糊弄糊弄小眉还行,在你苏叔叔这儿可行不通,工业生产尤其是技术改造需要大量的实际经验积累才有可能掌握,这可不像你们在课堂上不认真听讲,课下多看会书就能补回来那么简单。”
冯平暗自笑骂了句老奸巨滑,不行已抛出另外一个谎言来掩盖上一个:“我跟你说了,苏叔叔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暑假期间家里人都去了五台山避暑,我跟爹娘说是在家看门,其实是跑到燕钢线材厂打了俩月零工,我一个同学的叔叔管润滑工艺,这些东西都是从他那听来的。”
苏省身却根本不信他这套漏洞百出的借口,“俩月就能学到这么多东西?我在车间呆了两年多,从基建到试生产全程跟下来,也没你了解得深入呢。”
冯平心说这事还真没法解释,干脆耍起了赖皮,“反正能说的我都说了,至于苏叔叔你信不信,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苏省身笑了笑,自然不会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心说慢慢地总能套点实情出来,“要没什么要紧事,陪苏叔叔再到车间里转会?”
冯平指指自己的眼睛,“苏叔叔,你这里可全是血丝儿,确定不用先休息会?公家的活儿,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吧?”
“这会走了困,正精神着呢,哪能睡得着,走吧。”苏省身拿过桌上的安全帽,带头走出食堂,赵钢此时的规模虽然远不如十几年后那么庞大,可也是占地数千亩的大型国企,从食堂到高线厂区足足走了10分钟,二人边走边聊,虽不是同一年龄段的人,但也能找到不少共同话题。
二人走进门口时,正见到精轧区在处理事故,跑过去一看,跟刚才的情形差不多,也是精轧机憋钢停机,诱因却不是出在导卫上,而是因为钢坯本身铸造缺陷,进料端存在气孔,一号切头飞剪没能剪切干净,坯料进精轧机后出现分岔所导致,
倒让冯平虚惊了一场,等处理完废料继续开始过钢后,跟在苏省身后面走走停停地参观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