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感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连衣裙的圆领之内,忍不住就直起脖子想看看里面的内容。
“萌?”李想愣了一下神,见冯平眼睛贼溜溜地想往领子里瞅,用长长的指甲在他手背上使劲一掐,见他愁眉苦脸地投降才放过他,又有些心疼地给他揉揉手背上的指甲印子,“那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可爱的意思。”冯平尴尬地解释了一句。
李想转着点漆般的双眸,回想着那只小狗憨态可掬的样子,“倒是挺可爱的,就是跟你一样是个小滑头,你怎么教会它传纸条的?”
冯平心说这倒不好解释清楚,便随口糊弄到:“狗通人性嘛,平时教得多了,自然就会了……”
“胡说八道,信你才怪,那小狗有没有名字?”
“俺家老姐给取个名叫小虎,喜欢的话借你玩几天?”
“我妈可不让养小动物,怕有细菌,对了,我记得你没改名前也有人叫你小虎的?”李想看着冯平刚修过的青皮脑袋,跟印象里小虎的样子重叠起来,止不住地唇角弯起,忽得想起昨天老妈说过的话,羞意上涌,转过头不去理他,鼻子里忽然闻到一股烟味。
冯平见她皱眉,扭头看那俩青年正夹着烟卷大声争执着先玩“1942”还是“双截龙”,知道是坐车去市里玩游戏机的,悄悄问李想:“我去跟他们说把烟掐了?”
“不用,打开窗户就行,正好有些闷。”李想抬手想开车窗,冯平手快,侧过身子把她座位旁的车窗拉开一条缝,早上的头班车,虽然不是后世常见的空调车,车窗也都关得严实防止夜里刮风下雨,一阵凉风吹进来,烟味才淡了些。
那俩青年一边说话一边不时地回头朝这边看来,见那初中生模样的少年跟那容色清丽青春迷人的小女生态度亲密,都有些义愤填膺般的不平,不约而同地捡平日里得意的事拿出来高声谈论,想引得那女孩注目,一根烟抽完,又各自续上一支,似乎巴不得那少年过来理论,好小小地教训他一番,冯平哂然一笑,对这种小毛孩子的把戏不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