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里人提,怕老爹嫌我不务正业。”
李红卫歪着头看他,“你要不说,还真没人敢拿你当成个普通初中生。”
“马上就是高中生了……”冯平喝完可乐,随手把瓶子放在球桌边缘,摆摆手,“不在这儿碍你事了,回头联系。”
“你小子……”李红卫朝他虚踢了一脚,看着他出门去大院里骑了车子出来,略显瘦小的身影在街头消失不见,脸上笑意才渐渐淡了下来。
中午喝了有三瓶多啤酒,在太阳地儿里走了个来回又打了会台球,李红卫觉得脑仁有点隐隐作痛,扔下球杆坐长椅上休息,没一会的功夫听见高跟鞋响,抬眼见是老板娘郑小霞回来,那半大小子早就走了,就问她,“刚才有事?”
“他老家打电话来,说他爹快不行了,让赶紧回去,刚送到车站。”郑小霞见屋里跟广场上都没个人影,弯下腰来伸手探了探李红卫的额头,“喝酒了?”
“喝了几瓶啤酒。”李红卫眯着眼看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白色仿绸衬衣里,黑色的胸罩包裹不住丰挺的乳肉,沉甸甸地坠着,略有些泛红的乳肌上有细微的汗珠,“有事跟你说,去舞厅坐会?”
“什么事不能在这儿说,又没外人……”给李红卫火辣辣的眼光盯着,郑小霞觉得天气似乎都更热了一些,刚骑着自行车回来,身上出了不少汗,连双腿间都有些潮湿,下意识地夹紧了些,却愈发地湿热,有种难以言喻的痒意从那处往心尖上爬,说话时都带了些颤音,“一会要有人打球怎么办?”
“关上门就是,又挣不了几个钱。”李红卫起身往外走,“我先过去等你。”
回到舞厅,李红卫推推门,从里面闩上了,提嗓子叫了一声,听见老疤在里面应声,“来了!”
老疤侧着身子拉开门,李红卫见屋里只他一个人,问:“小白走了?”
“走一会了。”老疤等李红卫进去,顺手要上闩,就听他说到:“别插门了,一会还有人来,收拾收拾。”
老疤答应了一声,去沙发上拿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