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十几年没摸过球杆,手潮得很,直打得鼻尖冒汗,虽然只是想近距离感受下抓奖的盛况,却也没有掏钱买门票的意思,临出门时太后老佛爷可是吩咐过,剩下的三块现大洋要上缴内务府的。
“虎子你球打的真好,要是多来几个你这样的,我们就别指望挣台费了。”老板娘半真半假地夸了句,“你姐输了,老规矩,还是我开球哈。”
冯平眼望着窗外,淡淡地应了一声。
第二局,运气果然发生了逆转,老板娘一杆就开进俩花球,接着两杆又分别把9号、11号花球击落袋中,直到打15号花球时才略略偏出,冯平收了收心神,看看台面上自己的小号同色球,位置都比较偏,便选了个角度较直但路线过远的直塞球,屏息凝神,心里默念了一声:奥术射击!轻轻一杆推了出去。
“夺”的一声脆响,7号球应声入袋,母球则像冯平预想的一样稳稳地定在了原地。
“果然有效!”冯平暗自握着球杆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心中大定,一鼓作气,好球平打,难度高的用技能作弊,居然一杆清了台。
“真厉害,姐干不过你!”看着黑8被冯平打进底袋,老板娘只寻思他运气好,或者是超常发挥,也不以为意,自去拿球架摆球。
一局一局地打下去,胜券在握的冯平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到了广场中间,不求速战速决,但求延长快……那个时间,十局台球打下来,愣是耗了一个半小时,外面的奖台上,挂在奖台一角的竹竿上的一对高音喇叭早就放起了流行歌曲。
“不行不行,虎子你今儿太猛了,不跟你干了。”颗粒未收的老板娘面色上倒没有不愉的表情,很光棍地弃杆认输,去墙根的冰柜里拿了瓶“枣花佳”递过来——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赢老板10杆球奖瓶汽水,“歇会吧,一会上人儿了让他们陪你打,姐是顶不住你的火力了。”
冯平笑笑,也不客气,接过玻璃瓶,咬开瓶盖,咕冬冬灌了几大口,“一会再过来耍,我去外头看会热闹。”
天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