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拧开盖子。本身瓶子就不大,直接仰头喝光。
虽然刚才为了最大程度的拒绝诱惑,屏住呼吸喝了进去,但现在喉间残余着的香甜味道,还是让我觉得好像以前吃过的所有东西都白吃了。
虽少得可怜,却回味无穷。
这感觉让我怔忪不已。
甩甩头,怎么喝这么点儿就跟嗑了药似的......
“还有,你每天跟我回家,不住校。”我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音,“我知道你现在兴奋地几乎什么也不知道了,但还是关灯睡觉吧。”
“......你,你说什么?”他好像是说了什么吧?还是我听错了?
无奈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把我推到沙发床那里坐下,头一次自己去关了灯。
现在想想,这货昨晚好像不太高兴啊。
去学校的私家保姆车里,我深叹一口气。
“这是想什么呢?”水晶用胳膊撞了撞我。
大款们出行的车子当然其实很大,大家都是一人两个座位,各据一边,可郑水晶那女人非得跟我坐一起黏糊。
这种事儿直接说出来不太合适吧?更何况只是我个人的揣度,正主儿现在也在场,我刚要找个什么借口对付过去。
“你说早上发愣还能想什么?这问题问的就没水平,是吧妹妹?说说,想凡哥还是鹿哥呢?”马上,水晶后排的曲歌起身拍拍她的头,鄙视之,等在某人的抗议嫌弃扒拉手之后,看向我的时候还挑了挑眉毛。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跟段然那猴子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长了张好像更老实一点儿的脸,完全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我赌鹿哥。”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想到段猴子,他就扒了耳机朝曲歌伸手拿出一枚硬币开了个赌局。
“必须凡哥。”曲歌摸兜儿,掏出两个钢镚子,使劲儿拍在段猴子手里,这成了倍的赌注先不说,财大气粗的劲头一下就秒了啊。
“那我就来吴斯谬吧。”有热闹能少了郑水晶那疯子么?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