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往辉克拉尼天文台的椰蛋树公交站台,程彻又看到了那三个小孩和他们的家长,心中暗叫晦气。
不过,出现在停车场的人,一般都是在等公交车去天文台的,遇上也是必然。
等挂着椰蛋树标志的公交车来到,程彻一马当先地挤开人群,第一个冲上公交车,抓住门口的栏杆框架,站在门口。
等一个小孩家长上车,她看到程彻明显吓了一跳。
“吓什么人啦,你还敢打人啊?”自言自语一句,她又鼓起勇气,抓住栏杆继续上车。
“不敢不敢,”程彻一边假意赔笑,用身体挡住车内摄像头,一边不动声色地搓动手指,一道电流沿着金属栏杆隐蔽地流向这个女人。
顿时她的手像是被粘在了栏杆上,身子原地不停发抖,一头离子烫短发瞬间变成了爆炸头。
停下。
女人从被电的麻木中清醒过来,大声怒骂道:“司机,你这个车漏电啊!赔钱!”
“不要血口喷人,”最前方的司机,回头立刻反驳,“我开了15年公交,从来没漏电过。这个是柴油车,你说说看怎么漏电?”
“那我这个头发怎么回事?”
“你自己搞个这么潮的发型还怪我?……”
骂战骤起,与女人同来的其他家长也加入了‘围攻’,车辆的运行一时陷入停滞。没多久,有工作人员过来将几人半推半劝地弄下车。
这种难以查明证据,更是扯皮的事情,估计等吵到公交车站今天下班,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不过,这群人的天文台之行自然是泡汤了。
“文明驾驶永不忘,超速狂飙照我心。”无厘头的车辆提示音响起,公交车终于出发,沿着盘山公路出发前往辉克拉尼天文台。
坐在程彻身边,乔葵像是咬耳朵一样贴上程彻的耳边,“你做的?”
“嗯,”程彻轻声答道,“本来想一人送他们一个爆炸头,没想到才一个人就没得搞了。”
乔葵笑眯眯地香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