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那对着姐妹俩的马蹄高高扬了起来,却听有人‘吁’了一声,总算是及时勒停了马。”
众人闻言齐齐松了口气。
余九娘道:“那姐妹俩受到了如此惊吓,少不得要和那车夫理论一番,可那车夫倒好,竟比姐妹俩还要理直气壮。”
余九娘瓮着嗓子,学着方才那个张全的声音道:“那车夫说‘不是还没撞上你们么?我道个歉就是了,你们还想怎样?’天也!”
余九娘十分愤怒地用力一拍醒木,“这天下竟还有如此不要脸的恶仆!他差点害死两条人命,却还如此不以为然,在他眼中,那姐妹俩的性命比草芥还不如!”
“面对这样蛮横的嘴脸,姐妹俩如何咽得下这一口气?咽不下!她们要找那车夫的主子理论!和恶仆说不通。恶仆的主子总该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吧?可没想到啊!”
余九娘摇着头沉沉叹了口气,谢蓁适时地拨了拨弦,那琵琶也发出了一声凄凄的叹息声。
众人的心又揪了起来,也不知道那姐妹俩是不是又受了什么苦。
余九娘叹气道:“那马车里坐着的小姐终于露面了,可谁曾想,她竟是个目中无人的,她高傲地扬着头,眼睛并不看那姐妹俩,只拿一对鼻孔对着她们。到这时候,诸位应该能明白我说这位小姐能用鼻孔看人是什么意思了吧?”
众人恍然大悟,一颗心这会儿已全扑在了她讲的故事里,有人小声问道:“这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余九娘哼道:“这后来就更加可气了!姐妹俩原本不过是想让那小姐多教教那恶仆一些规矩,并不是想求什么赔礼,可不曾想那小姐却和那恶仆同一口径,说既然没真的撞死人,他们就不算是错,那小姐又将过错全部都推倒了马身上,讥讽姐妹俩心眼小,要和畜生过不去。天也。还有比这脸皮更厚的人吗?就算是马惊了,那那个车夫既然能让马停下来,那他为什么不早一些拉缰绳?为什么非要到最后一刻才勒马停下?难道他觉得姐妹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