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脸上又都脏兮兮,看起来好似都长得一样,耳边又是他们乱成一团的辩解声,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于是又用力拍了拍惊堂木。喝道:
“肃静!堂下犯人,还不速速将你们杀害白公子一事招来!”
乞丐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老潘跪在队伍最前面,只硬着头皮大声喊冤。
“大人明察,我们是被冤枉的啊!”
杜隽道:“冤枉?你以为本官是聋的瞎的不成?你们前日在红街的长歌楼喝花酒,后来冲撞了白公子,一言不合就动手,后来干脆把白公子带走了,是不是?”
老潘连连摇头道:“大人,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去了红街不假。但我们不是有意冲撞白公子的,是白公子先为难我一个兄弟,后来又奸/污了长歌楼的雀舌姑娘,兄弟们看不过眼,这才和白公子的手下动手的。”
“哦。”杜隽冷笑道:“那就是你们逞一时意气,还是白公子的。”
老潘一听这话,好似无论他们怎么说,杜大人都要往他们头上扣这一项罪名似的,不禁急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虽然和白公子的手下动过手,但白公子并不是我们带走的。是……是被一个黑衣人带走的,与我们无关啊!”
“黑衣人?”杜隽道:“你说是一个黑衣人带走的,这黑衣人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你们的人伪装的?要不然就是你们串通好的?”
“大人明鉴啊!我们真的不知道这黑衣人是谁!”老潘嘴巴发苦,心里发慌。连连叩头。
队伍里的大石脾气最冲,见老潘一番好说歹说,杜大人都不相信,反而字字句句直指他们是预谋杀人,心里早就急了,当下便忍不住大声道:“都说了不是我。大人您睡醒没有?”
“放肆!”杜隽瞪着他那双不大的眼睛,又将手上的惊堂木用力拍在了书案上,一旁的捕快更是一棍子打在了大石的背上。
大石一时没防备,顿时就被打趴下了,他身边的乞丐兄弟忙伸手来扶他。
老潘忙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