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他。
阿彻又道:“既然不应该,那我一定要请他喝一壶酒向他赔罪才行,是不是?”
黑衣人挑了挑眉。
阿彻又笑道:“那能否请阁下帮我将桌上的那一壶酒拿来?”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十分干脆地转身替阿彻拿来了一壶酒,他甚至没有问阿彻此举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因为他没有兴趣知道,他一向只做事不说话。
阿彻和他正好相反。阿彻很喜欢说话,并且大多数时候还都很礼貌。
“多谢。”他笑道,又转头看向已经被打成猪头的白公子。
看着他执壶的手慢慢逼近,白公子的眼里流露出莫大的恐惧。
他下意识地摇晃着脑袋,企图避开阿彻手里的那一壶酒——谁知道这酒里有没有下毒,万一是他们串通好的呢?
阿彻却猛地钳制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了嘴!一把坚硬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嘴里。
白公子惊恐地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这不是酒!
这当然不是酒,因为酒壶此时正被阿彻用牙咬着挂在嘴上。
那白公子吃的是什么?被阿彻死死捂住的嘴巴里不时闪过一点金色,这难道是白公子的金牙吗?
白公子的眼睛因为窒息而瞪大,阿彻这才松开手,拿下衔着的酒壶,对着白公子的嘴狠狠灌了进去。
白公子呛得难受,挣扎地直起半身用力地咳嗽。
但阿彻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他麻木地紧紧捏着白公子的下巴,直到那一壶酒全部灌完,才笑着松开了手,丢开了酒壶。
他终于站起身,从白公子身上离开了。
白公子一手抚着喉咙,一手捂着脸,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
阿彻看也不看他一眼,仿佛根本不害怕他逃走也不怕他报复似的。
黑衣人的目光犹如一潭死水。
阿彻笑着抬手,将手里的布袋子抖开让他看。
“阁下,这就是我原本装金豆子的袋子。”
黑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