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这下邓八百不用动脑子也能猜出这个老和尚的身份了。
这般气派除了普雨寺的主持释善大师之外还能有谁?
释善大师竟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站在倒塌的茅草屋前。惨死的几位武僧的尸体就在他的周围。他却只冷冷地瞥了一眼。面上毫无半点悲伤之色,似乎是觉得这些人死不足惜。
躲在茅草屋后的邓八百见此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老和尚既是寺中主持。看见门下弟子惨死却能冷漠如斯,可见是个冷血之辈,平日念得大慈大悲经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却不知他见到这些人都死了之后,会不会去看看臻善,若是如此,那我悄悄尾随而去岂不正好?
他委实想的很好,倘若释善大师是个一般的和尚,那之后的事想来便要容易许多了。
但释善大师偏偏不是个简单的和尚。
他目光所及之处虽然没有见到半个活人,但他自信他来的很快,对方绝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脱!
“施主好身手。”释善神情阴郁道:“只是躲躲藏藏终究不是英雄所为,还请施主现身一见。”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只盯着茅草屋瞧,似乎已经看出来人就躲在这附近似的。
这老和尚真他娘的鸡贼,我杀了这几个武僧,他心里虽然不可惜,但未必不恼我,却又不骂我,反而好言好语地哄我出去做什么英雄,以为邓爷爷我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不成?邓八百心中不屑,自然不会逞一时意气,教释善得逞,只又悄悄地屏住了呼吸,藏匿地更隐蔽一些。
释善不见回应,语声更冷,“施主为何不肯现身?难道是不敢么?”
邓八百心中冷笑:你若是有真本事,只管来打便是,唠唠叨叨说那么多话做什么?等邓爷爷出去了再好好教训你!
邓八百却是不知道,释善每说完一句话后,便就屏息留意四周的风吹草动,便是轻微的呼吸声也不能躲过他的观感,若不是邓八百先前有意屏住了呼吸,只怕早已被他察觉出了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