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
“知道啊!不是说是一个丫鬟投井自尽了吗?”
“这话你信啊?”说话的人翻了个白眼道:“是那谢府里的人觉得这件事不太干净,把事情压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
“嘿嘿。”说话的人一脸得意道:“我娘舅可是在谢府里当差,这些内部消息就是他传出来的。”
“是吗?那快给兄弟们说说啊!”
“急什么?这不是正要说了?”说话的人很有些顾忌的环顾左右,然后才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说是啊。我们临安城出了一个采花贼。偷偷摸摸就摸到谢府去了,正巧遇见了这个倒霉丫鬟,就把人给强办了。这丫鬟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受了羞辱,这才想不开跳井了。”
“真有采花贼?”
“要我说啊!我们城里的捕快屁用没有,一日三餐吃到狗肚子里了!”
“娘耶!这话可得小声点!仔细抓你去挨板子!”
……
坐在他们邻桌的是个衣着考究、面白无须的男人,他听到身后的谈话,拿碗的手一顿,神情黯然。
“小二,结账。”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随手丢下一角银子,转身朝马车走去。
闻声来收拾的小二被这银子吓了一跳,一碗豆汁儿才值几个铜板,这位老爷随随便便就丢了一角银子,莫非是从外地来的?他可是听说上京城那地方东西贼贵,一碗豆汁一角银子也是有可能的嘛!难道这位老爷是从上京城来的?那……要不要找钱过去?
男人不知道自己随手丢下的一角银子引发了一个小二心里的道德之争,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一定不会把这事放在心里,毕竟他压根没把那点银子放在眼里。
男人慢慢走近骏马,一面看向陶三娘包子铺的店门,一面伸手顺了顺马鬃,喃喃道:“想来邓八百非要和那桃花郎俞盛洪过一过招才罢休,也是,这一路给我当车夫,可把他闷煞了,既如此,我们便先回吧。”
骏马来回踱步,甩了甩脑袋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