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黎氏放下手指,坐正了身子,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谢蓁揉了揉因为眼皮被撑得的太久而有些干涩的眼,嘻嘻笑道:“没做什么,从母亲这里回去后,就规规矩矩地在书房练字呢”
“练字”黎氏显然不信她的话,又气她对自己有所隐瞒,不由得哼声道:“你当我不跟在你身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么练字是静心的事,你看看你,瞳仁赤红,显然是心,你还要瞒我”
谢蓁吐了吐舌头,讨好地抱住她的手臂,轻轻晃了晃,“母亲莫恼,我自有分寸的。”
“你自有分寸”黎氏板着脸,瞪了她一眼道:“我看你是不知轻重你如今的处境,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谢蓁忙点头答应,“母亲,你说过的,我若不能压制寞蛇,则有朝一日,寞蛇破心而出,我药石无医。”
“你既知道,还敢放任它”黎氏气不打一处来,又高声唤道:“楠儿,进来”
不明所以的楠儿听到传唤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急忙打帘进去了。
“你说,小姐这几日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是要考小姐的功课么楠儿的眼珠子一转,忙叩头道:“回夫人的话,小姐这几日只在房里练字。”
真的就只是练字黎氏狐疑的看了眼谢蓁。
谢蓁笑嘻嘻的回望着她,眼睛亮亮。
“除此之外呢可曾见过什么人”黎氏皱眉,又问道。
这该怎么说楠儿心里没了主意,只小心翼翼地拿眼睛瞟着谢蓁,要说实话吗
谢蓁只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
这是要说还是不要说啊楠儿心里没底,手心濡湿一片。
“到底见没见过”黎氏面上已有几分不耐。
“见、见过。”楠儿缩了缩肩膀,慌忙地收回了视线,硬着头皮,结结巴巴道:“金小姐请过一次。小姐去了。”
“金玉”黎氏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旋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只扬手让楠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