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年轻人,记性不太好啊。”姚玄淡淡的道。
王玄恕额头汗水顿时下来了。指了指这口气派恢弘的金色楠木棺材,嘴唇直哆嗦。“别,不,那个,寿宴,您,您,带着这个,这个不,不太好吧……”
“切,你还年轻,不懂这个。棺材,棺材,升官发财。多好的寓意啊!!”姚玄一副老气横秋过来人的涅,不经意的教训道。
“啊?!这,这……”王玄恕感觉后背黏黏的难受,心说这要是这么出现在寿宴上,飞炸了锅不可。“不,不,行……”
姚玄眯着眼看着王玄恕。衣袂无风自动,声音微沉,“你,实在否决我吗?!”
王玄恕只感觉一股滔天血浪铺天盖地砸来,只要一个闪失便要死无葬身之地。浑身顿时一僵,紧接着将脑袋摇得跟拨楞鼓一般。
“没,没,我的意思是说,您随意,随意。”
“哼!前头带路。”
“哎,是,是。”
王玄恕不敢吭声,立即屁颠屁颠的在前头引路。
此时正是正是下午最热闹的时候,再加上荣府寿宴时辰将到,来往人流十分之多,更是显得洛阳一片繁华。
但是姚玄的出现顿时让这种影响市容市貌的情况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有一个专门形容此时情景的词语,叫什么来着,嗯,对了,叫做,净街虎。
姚玄这一行人闲庭若步而来,巨大的紫檀木棺材架子,将本就不宽的闹市街道,这个严严实实,甚至还稍显不够。
所有碍事的路边摊全部踢飞。
不管你是官员还是平民,拜寿宾客还是商贩。
阻路者,全部踹飞。
简直比最跋扈的纨绔的跋扈十倍。恐怕就是此时身在洛阳的越王杨侗,比之也要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王玄恕都麻了。
我滴老天爷啊,这是拜寿还是踢场子啊?!
也没听说这位和荣凤祥有仇啊?!这,这怎么闹的啊。
姚玄突然毫无预兆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