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王禅心中mny,且对嬴政另眼相看,若为臣能投这样一个明主,不因骄傲而自满阻步不前,给予旁人可趁之机,实在是很好!对于有这样清醒能让自己效忠的主子,实在是一件值得让人期待的事情,不过这也更让王禅心中忍不住叹息,面对美色嬴政能坦然自若,并冲动行事,而如今面临权力,他竟也如此沉得住气,可偏偏他又并非是一个真正不对权力与美色动心的人,而正是因为这才,才更显得嬴政这样的自志力与毅力有多恐怖!
“大王心中清明,实在令老臣佩服。既然大王心中有数,老臣亦不再顾左右而言及其他,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大王包涵!”王禅温和一笑,目光朝这山野四处看了一眼。虽然他曾说过不再顾左右而言其他,但性格之中喜欢暗藏话机与语迷的习惯并不是立即说改便能改得掉的,因此笑了笑,指着山壁之上一朵淡黄色的小花便冲嬴政道:“大王请看此花。”
两人走在这陡峭之极的石路上,似是二人都未曾注意到身边的环境似的,山风刮在人身上呼呼作响,像是生生要将人从这山顶吹到崖下去一般,嬴政衣裳被风吹得不住飞动,衣袍袖口处被风灌得鼓了起来,如同一个装满了气的口袋一般,又像是现代时灌了氢气的汽球一般,欲带着人飘风而去,他却任由风吹雨打,牢牢站立在山崖之上,光是这姿态与神色,便已足够表明他的性格与态度,看得王禅眼神中的笑意更是温和了不少。
“此花开在山崖,看似任风吹雨打皆扎根于土中,牢固异常,并掉风山崖之风险。可实则不然!”说完,王禅伸手将这朵花连根拨起,一面举在了手上,冲嬴政笑着摇了摇,风吹得王禅银雪似的发丝飞荡得满天都是,这情景倒是极为有飘渺仙气,但仙人也不是那样好当的,王禅一面伸手理着被风吹得跟鸡窝般凌乱的头,一边努力摆出严肃的神色来:“此物扎根并不深,根深浅,大王看老臣只轻轻一伸手,它便已离土,自此是落入悬崖,或是重入土中,再或是被人辗成碎泥,皆在老臣一念之间!”说完,王禅终于伸手将这朵花轻飘飘一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