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辙一听这话,也跟着点头:“此言大善,大王如今正是龙jing虎猛之时,又何须丹药辅助,更何况药含七分毒,若是服用得多,总于身体无益,若有妖言惑众者,大王不可尽信!”他其实也怕徐福一来花言巧语哄得嬴政没了志气,只知一天到晚追寻那长生不老之术,而延误了一统天下的大势。当今天下,秦收诸国而取周王室代之称王乃是势不可免,若是因嬴政一旦分了心思,给了楚国等缓和之机,实在是大大的不妙。魏辙如今还想着只待天下一统,自己要辅助嬴政强盛秦国,眼见天下庶民归心,人人生活安居而乐业,他这一生亦算是圆满。
若是嬴政一旦只想着那长生不老,而使楚国等缓过气来,一旦楚国结束内乱,便是秦国一大劲敌,往后连年诸国分裂的战乱,不知要何时才能结束,庶民们因此还得多受些苦楚!
“诸位不必担忧,徐福此人若是用得好,说不定乃是秦一大助力!”嬴政见众人俱都开口反对,便不在意的笑了笑,徐福若是安份守已便罢,此人无论如何在制药一事上确实有其独特优势,若是此人心比天高,嬴政自然也有法子治他,更何况明白过来历史不可违逆之势后,嬴政便也想得通:“更何况禹公想来亦是知道,天道不可违,徐福既然命中注定为政所用,他则必然来,与禹公并无关系,政既得上天示jing,心中生了防范岂不更好?若是此时徐福不来,往后必定也会出现另一不知如何防范之徐福,反倒是麻烦!”这一点嬴政说得尤其肯定,众人默了一下,禹缭也知道顺天意而行者昌,逆天而行者亡的道理,当下叹息了一声,不再言语了,幸亏他心胸宽广,嬴政又早得示敬,说的也有道理,因此也不钻牛角尖,众人也不在说这个话题,不过因扯出徐福而得知仙丹之事只是虚无飘渺的,众人心下也好生失落,叹息了一声,各自郁闷便也不再开口了。
有了禹缭这阵说话,魏辙也没了教训张良的心思,张良这会儿解脱出来,乖乖站于魏辙身后,不多时外间突然有侍人疾行而入,站在约有几十丈的宫殿外尖着嗓音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