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榻子上的嫪毐一眼,沉声吩咐:“你先退下!”
嫪毐脸上露出哀伤之色,看了赵姬一眼,赵姬当下眉头皱了起来,双手紧攀住他胸口,粉脸沉了下来:“吕相,嫪毐可是妾的人,此处是兰池宫,可不是吕府下人,任你呼来喝去!”赵姬以前对吕不韦一往情深,这会儿到绝情之处,竟然口口声声就是吕相,吕不韦心下酸涩,又看赵姬如此维护这个男子,当下妒火大盛:“阿萸,你且躲开,这妖人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儿将你惑住,某今日要将他铲除,还你清明!”
“咯咯咯,吕相当真糊涂了,嫪毐有何本事,可不是吕相告诉妾的么。”赵姬眉眼弯了起来,掩袖捂唇而笑,眼里带着讥讽之色,看得吕不韦又是一阵火大,谁知没等他再度开口,嫪毐却已经挡在了赵姬面前:“吕相不知找太后有何要事?”昔日他还是吕不韦府上一个可有可无的逗趣之人,人人都可以嘲笑他,哪知今日,就连吕不韦也不得看他神色,嫪毐心里得意非凡,却是想到之前那人的吩咐,心下又是一凉,连带着脸色也阴沉了几分。吕不韦见他如今竟然敢挡在自己面前,更加怒不可遏,连带着看赵姬眼色也是阴沉了下来:“阿萸,你也知道能到如今,极为不易,你是否因此人,而坏了你我之间多年情谊?”
赵姬脸色犹豫了起来,嫪毐在后看得分明,冷笑了两声,掐了赵姬腰上一把,赵姬‘嘤咛’一声倒入他的怀里,媚眼如丝,直直的横了他一眼,身子又软如春水般,嫪毐得意洋洋,吕不韦却面色铁青,双掌握得死紧,冷哼了一声,当下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秦王宫。
等他一走,赵姬才倚在嫪毐怀里,狠狠掐了他一把:“冤家,今日你将他得罪,奴家最知他性情不过,就不怕你有生命之虞?”她含笑带嗔,倒也风情逼人,嫪毐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动作却越发轻挑,伸手紧紧勾了她腰,嘲笑道:“太后定会保奴性命,又何惧之有?更何况,若要奴不死,永陪太后身边,太后何不给奴一个身份,难道要奴这么成日见不得光不成?”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开始不规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