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老规矩,该是与嬴柱陪葬的,若是当年嬴柱狠心一些,她至今早成一堆枯骨,又哪里能在这儿和自己叫嚣。
“你!”夏姬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看嬴政毫不在意的样子,眯了眯眼睛,气了个半死,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他无可奈何。嬴政已经年长,当年就算年幼之时都没将自己放在心上,只一心讨好楚姬那贱人,至今长大,更是不会听命于自己的,只恨当年那邛胥没用,连这个小贼子也没杀死,给自己留下今日之祸来。夏姬心内恨得牙痒痒,却当嬴政不知当年之事般,阴沉着脸,恶狠狠的吩咐:“老妇人乃韩国出身,你该不会不知吧?”
“那又如何?”嬴政倒背着双手,眼里寒光闪烁,杀意不经意间泄了出来,让夏姬后背发寒,却想着韩国的危机,又挺着胸道:“韩乃是老妇人之国,攻打韩国之议,不可行!”
“夏太后是不是忘了,你不过是偏宫太后,政平日敬您长辈,多有忍让,可是这外朝之事,却是轮不到太后来指手划脚!”嬴政冷冷看了夏姬一眼,这妇人年纪已大,既无普通姬妾的美貌,又无华阳太后楚姬的风情,样貌只是普通偏上,眼角一丝厉色,这般模样,难怪当初不得嬴柱喜欢,生下了儿子也没本事保住,被送到赵国做为人质,如今竟然又摆出太后的谱,别说嬴政与她之间还有仇未算,就是嬴政的母亲赵姬,只要犯到嬴政手上,他也未想着饶恕过,更别提这夏姬了!怎么可能凭她三言两语的,就轻易改变决定,当真是笑话!
夏姬被他这无所谓的模样刺激得身子不住颤抖,又听他这刺耳之极的话,嬴政脸上的不屑笑容令她心里狂怒交加,再想到自己早逝的儿子,若不是赵姬那贼妇人当初不顾他身体索欢,又怎么会让他年纪轻轻,却又早逝,以致如今她没了依靠。一想到这儿,夏姬是觉得新仇旧恨俱都涌上了心头来,尖叫了一声,手一扬起就要抽嬴政耳光。嬴政眼睛一眯,嗜血之色一闪而过,狠狠将她手腕抓住,他手掌力气极大,夏姬又年长,妇道人家力气又不大,嬴政这一下子将她手腕握住,夏姬当下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