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厌恶来,一把又复将她推了开来,取了自己挂在榻旁的衣裳自个儿斯条慢理的穿着,一边冷声道:
“嬴政是你唯一骨血,到时他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无子嗣傍身,他又未生下儿子,往后长安君上位,恐怕夏姬容不得你活路,你且好自为之!”
赵姬看他翻脸无情,脸上笑意一下子僵住,心里也有些不痛快了,二人刚刚才抵死缠绵了一回,谁知他起身就变了脸,想着自己为了他不止害了对自己极为宠幸的嬴楚,连儿子都算计了去,偏偏他却只顾着他的权势地位,把自己当成玩物,又下令吩咐,她也是被嬴楚宠得无法无天,又不是当初那个地位低下的姬妾,哪里还肯委屈求全,当下也跟着翻了脸,一下子捂着脸哭了起来:“吕郎好狠的心,竟然如此对待奴家,你要走就且快些走罢,奴家也只当自己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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