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回劫持自己的人,险些就九死一生,幸亏活了性命,嬴政目光阴沉的看着那前方坐在高头大马身上的中年人,脸色狠戾异常,这赢傒肯定是那邛胥背后之人,如此一来,事情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释。夏姬如今虽然情况比以前好些,儿子当了太子,可是毕竟还不真正的王后,上头又有华阳夫人压着,就算给那邛胥许了承诺,估计也不容易办到,而那邛胥说起这夏姬时又是满不在乎的神色,丝毫没有尊敬与恭谨,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背后真正的主使者另有其人,而且目前不论从动机以及意图看来,就是这子傒最有可能!
那小娘子黄盈看赢政目光阴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般,她离嬴政最近,感受得最为深刻,这会儿看他目光脸色下,竟然吓得身子都微微有些哆嗦了起来,忍了许久,终究是害怕自己晚回家要让父亲担忧的心占了上风,伸手扯了扯他袖子,下刻嬴政回头冷冷盯了她一眼:“何事?”
少年一双眼眸里蕴含了冰冷的风雪暴,看得黄盈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那手不自觉的就放了开来,惨白着一张脸摇了摇头:“无事。”
嬴政光是看她眼神,就猜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估计是看自己在宫门口逗留得久了,明明是自己要她过来,偏偏来了又不进去,她应该是心里困惑了。不过他也没准备多说什么,今日这赢傒率先来过城门口,此时宫门前又无自己熟识之人,要是贸然出现,估计会被赢傒的人带走,那可就是自投罗网了!这会儿不能出现不说,而且只要自己没碰着能信之人,也不能贸然出现!
一想到这儿,赢政当机立断就下了决心,一把扯了扯黄盈的手臂:“走!”
这小娘子眼睛一亮,谁知却并不是像自己以为的要去宫门口处,反倒是被嬴政拉着往人群堆里挤,当下有些摸不着头脑:“去何处?你不是要……”她的话音在嬴政看过来时像是毫无感情的目光下断住,没有再说出来,心里害怕不已的被他拖着越离宫门越远,眼泪不自觉的又在眼眶里滚动了起来。
两人找了一处行馆落脚,幸亏嬴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