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两眼,更别提前来传召的侍人,赵姬微微笑了笑,莲步轻移,那袭红色的深衣穿在她身上衬得她明媚似火,肌肤雪白,她看赢政与自己相肖的漂亮脸庞,抿了抿嘴唇,眼睛里波光流转,叮嘱了几句,才跟着那侍人出去,没一会儿响起了马车滚动声,当夜并没有再回来。
安静异常的偏殿里,每隔几步的距离就站着一个青色深衣的人影,墙壁四周点着宫灯,给这宽敞异常的大殿带来一丝明亮,四周安静得连呼吸声也听不见,这么多宫人站在殿里,如木偶人般,连衣角都没见着动一下,赢政这一晚睡在宽敞华丽的宫殿里,几乎一整夜没怎么闭眼,有对这陌生王宫的不适感,也有聂元离去之后的孤独感,虽然殿中至少站着十数个侍候的宫人,但依旧给他带来一种无法安抚的寂寞与死静,种种复杂感觉涌在心间,让他几乎连睡意都没有,第二日一大早,侍人过来侍候他起身时,脚步声一响,他眼睛就睁了开来。一整晚没阖过眼,但赢政依旧是精神奕奕的样子,这几年聂元教他的功夫,这会儿就显现出效果来,那侍人进来时,冷不妨看他眼睛还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半眯着,衬着周围昏暗的目光,明亮中带着寒冷,让他吓了一跳,好半晌之后才惊道:“公子这么早就醒了?可要再睡一会儿?时辰还早着。”
这侍人声音略有些尖锐,约摸二十岁许,面庞白净,恭着腰,一副柔顺异常的样子。凌晨时分安静不已,他略有些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倒显得突兀异常,宫殿又十分宽阔,他声音在殿里回荡了两声,赢政摇了摇头,自个儿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任由这侍人上前拿了衣裳给他穿戴整齐了,又吐了漱口水在这侍人端着的青铜盆里,净过面后,才一把提了挂在床头的青铜剑,微笑道:“无妨,你们先下去,我已经习惯早起,舞一会儿剑你们再来侍候!”
宫殿里的女娥侍人们恭敬的答应了一声,接着鱼贯安静的退了出去,赢政步出内殿,昨日他就看到后院里有一个宽敞异常的园子,四周种满了花草等物,这秦王宫任何一处都广阔无比,就是一个小园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