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瑜托着的盆倒是稳当当一点水没泼出来,看着卞霖耍宝,温柔地笑笑:“想我了?我还以为小姐玩的太高兴了,早就忘了我了呢?是不是绿荷?”
绿荷立刻同仇敌忾,忽视卞霖频频甩过来的求救眼神,坚定地站在舞瑜这边。
“对了,我记得之前在城门口,小鱼儿好像看到过你....”舞瑜熟练地挣脱她的怀抱,动作利索的抽出手帕,一只手托着脸盆居然依旧稳稳当当,毕竟抱小鱼儿练出来的,“可怜我,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得小姐的待见......也不被告知行踪,果然舞瑜只是个贫贱之人......”
Aaaaaaaaa!要死了....她就知道.....承受着舞瑜地魔音灌耳以及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儿,卞霖默默咽下一口老血。
她乖乖地跪坐在床上,低着头,万分忏悔状:“我错了!”
舞瑜立马收声,淡定地抹抹脸,压压眼角,收回帕子,卞霖就看着她的变脸,果然全世界都欠她一座奥斯卡....
“小姐,我给你打了水,先洗漱,我们再来好好谈谈。”舞瑜一派端庄地把脸盆放在架子上,雍容的坐到桌前,抿抿茶水,施舍似的说道。
卞霖默默地爬下床乖乖地洗脸,然后坐到桌前。舞瑜看看她蓬头邋遢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费了那么多才把她养出些好习惯,出来一野,就全给忘光了。
无奈地叹气,她起身走到卞霖身后,熟练地为她挽发,绿荷自觉地跑去卞霖的衣柜,一打开,顿时无语....
“主子...”绿荷指指衣柜里,“我记得阿牛哥说过,你出来前从他那儿领了许多银子的吧!”
她回头看看那一水的绿色蓝色男衣,以及可怜巴巴的一件素兰色女装,....在看看乖巧的任由舞瑜折腾的卞霖,一脸的不可置信。
舞瑜忍不住拽拽手里的头发,卞霖疼了也不敢说,只能苦巴巴的受着。舞瑜痛苦的扶额,她到是猜测过卞霖会怎样,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真就这么随随便便,一想到自己手底下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