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壤之别的,是诱导和强制、鼓励和逼迫的区别。
“对不起,哈哈,你对不起我吗?错了,你是对不起你自己!”说着她“啪”地手里的东西砸在王曼桌子上,将王曼的头发往起撩了一下狠声说:“好好看看,饭碗就要砸了,知不知道?”
“怎么啦?”这时又有一个编辑走进来看见女编辑为难王曼就问道。
女编辑一回头看见来人换了一副笑脸说:“韩编,你来看,这校的什么鬼东西呀,内容错了六七处,竟然连文章的名字都是错的,你说我怎么拿它定稿排版?”
“没事,没事,新人嘛,那有不出错的呢,不出错还叫新人?改了就好,下次她就知道注意了,不值得你怎么大声嚷嚷。”韩编说。
“你到底跟谁一伙的,怎么向着她说话呀,是不是因为她……”女编辑不解地问。
“我跟你一伙的跟谁一伙的,我说话向理不向人,你没新人过呀?走,走,走。”他边说边将女编辑往外拉,也许是因为韩编是一个帅哥的缘故,女编辑一点也没坚持,乖乖地跟他走了。走到门口,韩编回过头来看见王曼还傻站着,他低声说:“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工作?”
闻言王曼如遇大赦,赶紧落坐,手忙脚乱地看起文章来。她也是心惊,怎么错得那么多?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心惊胆战中过日子,生怕突然有人说你不适合干这份工作,收拾东西回去吧。但好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事情就这样过了吗,她不自信地问自己。同事们告诉她你没事了,有韩辉老师出面,女神经不敢把你怎么样的。由于她请假多日,又是刚到不久的实习生,对单位的人都很陌生。从同事们口中她知道了救她一命的人叫韩辉,是杂志社一等一的笔杆子。从此她就留心这个叫韩辉的人,也刻意找寻他的文章来读。这一留心一阅读问题大了,一个白马王子在心中冉冉升起。但是,他从韩辉的眼神中能感觉到他不认识自己,因为他们不在一座楼上班,一个礼拜也碰不了两次面,他总是西装革履一脸严肃地从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