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国术,起步本应锐意进取,斗志昂扬。然而于乐心理年龄已近四十,多了些稳重,少了些朝气蓬勃,心境无法合乎国术真意,自然卡在突破口无法更进一步。
此时听得贺知章之言,于乐心境自然应声而激,居然一鼓作气突入明劲,使其在国术上更进一层。
事实上,于乐的进步已经很快。于文泉之所以看不出问题也就在这里。他不认为于乐能在短短两个月突破明劲,自然看不出问题。
贺知章却是从于乐的接人待物方面看出于乐很老练,温文尔雅却又不失气度,不似年轻人。
同时于乐每每非常自谦,要不是贺知章真心喜欢其诗,说不定根本不会走这么近。因为贺知章的心性如同孩童,真挚热情,不做作。
在贺知章看来,言语出自内心俱是好的。哪怕说错了也不用怕,改过就行。
于乐修为跨入明劲,气势自然又是不同。
贺知章站在于乐面前,初时不觉变化,但是很快就发觉于乐现在有种勃然而发的气势。
贺知章以为于乐听取了他的建议,心性有所改变呢,不由得心生愉悦。
贺筠玲在一旁对贺知章说道:“爸,我们去学校斜对面的咖啡馆坐会儿吧,不能老在这站着聊啊!”
贺知章连声说道:“对,对,对,看我兴奋的有些糊涂了。”
一行人来到咖啡馆,只有贺筠玲要了一杯咖啡。于乐和贺知章都喝得是矿泉水,于乐帮柳娥要了一杯鲜榨果汁。
贺知章一张一张翻看着诗稿,不由得拍案叫好,惹得其他客人怒目不已,而贺知章却不自觉。
贺筠玲则有些不自在,她进入咖啡馆仍然带着墨镜,不肯摘下。
看着老爸宛如顽童一般看着诗手舞足蹈,贺筠玲不禁轻声劝道:“爸,这里是咖啡馆,您能不能收敛点情绪。”
贺知章闻言如同未闻,突然翻看到新的一张,不由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