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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发的深了。
顾承麒正在兴|头上,累积了几天的欲|火自然也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
他铁了心要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收手?
更何况丁洛夕今天喝了酒,她酒量极浅,除了一开始的混沌迷茫。
后面就有些不清醒了起来。
对自己身上在发生的事,带着一种茫然的神态。
身体是快乐的,一半因为酒,一半因为欢|愉。
心是茫然的,像是飘浮在大海上的一艘小船。无尽的飘荡,找不到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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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也一样,被带向云端,跟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
那依然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脚,因为他的动作而缠上他的身体。
不管顾承麒把她摆成什么样的姿势,对她做什么,她都只是配合。
好像也只能配合。
顾承麒哪里知道丁洛夕这么不擅饮酒?
早知道,他早就给她喝了。
这样配合的她,让他做起来越发的兴|起。
身体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以至于后来丁洛夕都脱了力,四肢发软的瘫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半晕过去。由着他胡来,他也没有停下过。
夜,还长得很。
开闸的野兽一旦放出,威力自然是惊人,所以,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
丁洛夕不知道,她跟顾承麒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她想要的平静,从五年多前的那个夏天开始,就已经消失不见。
她的人生,也注定不可能拥有平静。
只是这个醒悟,在很久之后,她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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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最后一次从丁洛夕身上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花花世界早已经下班了,会所里除了值班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