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的答案。
姚友芊的心,却是克制不住的抽了一下。
那微微的疼,很轻,很轻。轻到如果她不去在意,都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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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又一次被顾承耀抱了起来,她在失神中,竟然没有出声制止。
她被他放在了chuang上,然后拿过了药油,开始抹在她的脚踝上。
他的手掌,厚实,有力。
指尖带着一层薄茧。她记得顾承麒说过,他有去当过两年兵。
他推动着她脚踝的力道,很适中。不轻也不重。
好像这个动作,他经常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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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侧脸俊逸,五官立体,专注着手上的动作,看起来竟然十分的惑人。
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说是认真的男人最帅气。
心头微扯,不想让自己再纠结。姚友芊选择转移注意力:“你经常给人推拿?看你手法很熟练。”
“没有。”药油吸收得差不多了,顾承耀又在手上倒了一些:“以前训练的时候,经常有站友拉伤肌肉什么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说起来,到了部|队里,那才是真的没有你我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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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什么出身,什么背影。一旦扔进了部|队,你就没有任何特|权。
你只能做得比别人更多,更好,更优秀。
否则就是给家族丢脸、他们那一群人,当年混到最后,可全部都是尖子——
他没说什么训练,姚友芊却知道。想到大哥那两年偶尔回家时脸上的风霜。
她其实真的不敢想像,像顾承耀这样一个人,会愿意呆在军|队。然后受那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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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上丝毫感觉不到痛,而顾承耀已经好了。
放她的脚放下,他抬起头,就对上了姚友芊专注在他身上的眸子。
她的眼神,极为清澈,透亮。里面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影子。
心跳快了一拍,顾承耀将药油放在了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