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兹的那句话只迎来了梅的白眼。在对比了之前的那两次中药,发现它们里面同样有自然矿物以及动物内脏之后,他甚至忍不住要干呕出来……现在他很想把写药方的人揪出来狠狠地打一顿。要是之前那两次都写上具体有什么“药材”了,他就可以从最开始拒绝喝那种荒唐的“药”了。而如果这一次上面没有写那些“药材”,他也不会这么抗拒。结果现在,得知自己竟然已经喝了两轮这样的“药”接下来还起码有一次之后,菲兹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过……没办法,谁让他的恢复速度在之前的那两次中药之后加快了不少呢。所以最后,他还是得在西蒙斯那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作出选择——不是喝与不喝,——而是自己灌还是别人灌。
当那碗深棕色的热气腾腾的液体被摆放在自己的面前时,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把那个写药方的骂了多少百万次了。那股怨念,足以突破头顶上一百英尺的冻土,翻山越岭穿过大半个北美洲,让那个被他诅咒的家伙都感受到了。
“阿嚏!”
这么一声之后,阿嚏的主人愣了一下。他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本来正擦着自己的头发,只是这两点都不能作为打喷嚏的理由。
事实上,以费利安的体质,不太应该发生这种事。他都已经记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还打过喷嚏了。
这时候,费利安身后的浴室里,淋浴器弄出来的水声忽然消失,一把好听的嗓音带着丝丝慵懒的味道传了出来。
“嘿,我听到你打喷嚏了。着凉了吗?”先是一阵关心,接下来却成了一句古怪的抱怨,“肯定是因为刚刚的原因。你就跟一只公牛一样,我那里现在还痛着呢。”
听了这话,来到起居室的费利安轻轻一笑。
“别忘了最后是你一直在喊‘harder’的。我已经很体谅你了。不然……现在我还没彻底消火了。”说着他打开了电视,“至于你说的公牛,呐,它在电视里了。”
电视里正直播着那场公牛主场迎战雷霆的比赛。
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