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科尔森他们来说,汉克说的故事暂时还真的就是故事而已,毕竟他并没有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证明真的有那么一件事发生。不过从感性上来说,他们还是愿意相信汉克的。那座雕塑是一部分,汉克的表情也是一部分。当说道那个“绝对会影响到我们的时间线,甚至撕裂我们的世界”的存在时他脸上那透过蓝色毛发显露出来的恐惧,以及随后说到那些牺牲了的同伴时散发出来的哀痛,估计即使是由黑寡妇装出来也不会容易吧。
不过同情归同情,立场还是不能改变的。科尔森在表达着自己的哀悼的同时,依然在心里默默地完善着他即将向变种人们提出的问题的清单。梅作为一直以来科尔森的副手,则在思考着汉克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有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沃德大概跟梅差不多,也是在思考着变种人一方的可信程度。斯凯和彼特逊,好吧,他俩即使想要为变种人争取什么,也没有那个能力。再说了,他们也不是笨到听一个故事就完全相信对方的地步——虽然那个故事的确非常有存在感。至于费利安,他考虑的问题与队友们都不一样。不是他冷血,而是某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算不算变种人?
曾经在当日被阿斯加德狂暴战士武器开启的潜藏面内,他看到父亲被按在手术台上当小白鼠,当时的画面里也的确出现了超自然现象。问题是实验得来的超能力是不能继承的吧?还是说当时的父亲不是被强行植入超能力,而是被研究本来就存在于那句身体的超能力,或者更阴暗一点地猜测——被剥夺超能力?
越想越纠结,费利安双眉都快皱得连成一片了。
见他们都一副“悲伤”的样子,汉克并没有乘机说些算什么为变种人加分,以争取在道义上的主动来应对接下来跟科尔森的正式会议,反而是安慰起他们来。
“感谢你们。其实还有一部分人相信我们的两位领袖并没有真的死去了,只是被留在了那个地方而已。那个地方其实很大,如果找到了合适的机会然后认真地躲起来的话,以他们的能力,还是能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