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是不行,不过可能会耽误正事。现在刚好手臂受伤了,有任务也帮不上什么,所以就这时候好了。”
对此科尔森有点意外:“这么说会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记得你在外面已经没有多少朋友了吧?”
费利安无奈地耸了耸肩:“如果不算那些只见过几面、只有过一两次联系的人,如果能交心的才算作朋友的话,不是‘没有多少’,而是完全没有了好吗!克里斯——也就是当初推荐我去打橄榄球的那个——除外,不过我可是把他当成我的导师的。另外考虑到我在橄榄球上的结局,我暂时还不想,唔,不敢去见他。这一次要见的是另一个人。”
然后他将自己在之前跟踪斯凯的时候请了别人帮忙,欠下一个条件,而对方在下午的电话里又盛情邀请他去出席对方的活动这件事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他留意着科尔森的表情。本来以为yes或者no答案会来得很干脆,没想到科尔森竟然沉默了很是一阵。
“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科尔森忽然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然后没等费利安回应,他自顾自地往下说。“曾经也有一个女人在外面等我。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一个大提琴手。她甚至知道我是一个特工。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很忙,跟她一年也见不上几次,但她也没说什么。我们都很享受相处的那点时光。”说到这里科尔森笑了起来,却给费利安苦涩的感觉,“后来齐塔瑞人入侵纽约之前,我死了。这一次她没有等来我去找她,得到的是我的讣告。她哭了很久,很久很久。不是几小时,不是几天,而是几个月。因为跟复仇者有关的协议,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还活着,所以我也没有再在她面前出现。可是每次偷偷看着她,我都很难才能忍住。那是一种明知很想却偏偏不能的感觉,十分煎熬。”
“呃,长官……”
“没错,你的情况肯定跟我的不一样。可是我要告诉你,即使没有与我类似的情况,那种很久也不能见上一次的痛苦也是难以忍受的,隔着屏幕跟待在一起是完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