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
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离联合车站不远的某处隐秘停机坪中,一架很是特别的飞机正停在这里。嗯,临时的。一个个西装革履或者工装严密的人在这个停机坪里,有的在往本来应该已经升空了的飞机上登机,也有人从飞机上下来。这时候,这架官方说法为“空中移动指挥站”,然后被队员们简称为“空巴(空中巴士)”的飞机的最高指挥官正听着一通电话——那是他的一位队员打来的。
“长官,我觉得有一件事需要跟你报告一下。”
听到电话里头的这句话,指挥官皱起了双眉。
“说吧,西蒙斯。”
电话里出现了短暂的静默,似乎是另一头的那个西蒙斯犹豫了一下。两三秒之后,声音才再次传了出来。
“伤员里有一个人……他的体检报告很特别。长官,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这个来自联合车站那边的声音让指挥官先是一愣。一个个可能性从他那经验丰富的大脑里陆续闪过,又陆续被排除。然后,心里隐约有了猜测的他没能肯定下来,而是索性将那句“怎么回事”问了出来。
他得承认,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作为一位将大半辈子时光都奉献给神盾局、有着极之丰富的从事经验的特工,菲尔科尔森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心态。可是自从自己在前一段时间里被雷神索尔的弟弟邪神洛基用一柄权杖捅死、然后在神盾局那些神奇的医疗人员的救治下活过来,在塔希提经过了那段康复休养之后,这几天重新进入岗位,他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科尔森自己也说不出来。刚才对于西蒙斯那句话的那种不好的感觉,他也只能以自己死过一次,对不在把握之中的事少了一份自信而自我安慰过去了。在他看来,只要出几次任务,这种信心就能重新建立起来了吧。
而且,对于重新建立信心,他还是有不少便利的。毕竟,它原来就在那里。而且,作为一位“忠实的员工”,在纽约大战之前的那次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