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马鞭放下。
“儿郎们,牵爷的黄彪马,拿爷的宝雕弓。随爷兵发定军山去着……”载振估计是被福寿膏熏得有点头晕脑涨,还没搞清楚状况,站在卧榻上拎着烟枪挥舞。
“给老子下来!”一名大汉来到卧榻前,把手舞足蹈的载振一把拽下来,拉着辫子往厅外拖。
“他娘的谁拽老子辫子?不想活了吗?你他娘的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载振虽然抽得晕晕乎乎。但被人在地上拖拽还是有感觉的,他一边拽着辫子根较劲,一边破口大骂。
“弄盆水来,给他醒醒酒。”一个晴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正是石云开。
“军门!”尼斯格巴日从厅中搬出一把太师椅,放在院中请石云开落座。
军门!
听到这个词,不管是院里跪着的侍卫,还是台上唱戏的戏子,都知道了眼前这年轻人是谁。
大清国满打满算,能被人称“军门”的。也就那么几十个人,其中手里有实权的,也就是那么十几个人,而既有实权又这么年轻的,就只有柳京独一号。
石云开大马金刀的坐下,尼斯格巴日站在身后。自然有侍卫过去,把载振的那些侍卫集中起来,然后把所有的武器全部收缴,再到院内各个房间搜索,看看有没有遗漏的。
这一切根本就没人吩咐。人人都是各司其责、有条不紊,和载振这些惊慌失措的侍卫一比,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跪在庭中的载振还分不清楚状况,犹自在大喊大叫:“你们这些杀才。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小心老子灭你满门。还有你,凭什么你做着我跪着?你做的是我的椅子知道不知道?你特么的……”
如果载振只是胡说八道,那就只当是载振换了失心疯,没人理会他。但辱骂石云开可不行,载振刚开了口。就被人一脚踹倒在地,然后被人一脚踩住嘴巴,狠狠的踩在庭中地面的青砖上,“吚吚呜呜”的再也骂不出来。
“大爷……”载振的一名侍妾哭喊着想要扑过来。
载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