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怎么可能?”盛星怀听到石云开的疑问一脸傲然,幸亏有了几分交情,盛星怀不吝指点:“自从开战以来,陆战海战大大小小打了十余场,能打赢的也就是咱们胜字营在黄州这次。我一得到消息就托家兄上了请功的折子,这会怕是已经送到宫里,封赏说不得这几天就能下来。”
对于胜字营这次的功劳,盛星怀虽然没有亲临一线,却也深感荣耀:“咱们胜字营立下了这泼天般的功劳,谁敢说要解散胜字营?”
“不解散就好,咱们大家伙还想着再瞅机会打上一场呢。”石云开放下心来,向在做的石耀川、石尚义等人见了礼随意找了把椅子做下。
胜字营刚胜了一场,上上下下心气儿正高,如果现在再胜上几阵,就能打出自信,打出名头,以后无论是军心还是在清军中的地位都可以安枕无忧。
“虽然不至于解散,但是再打一场却也不能。”盛星怀苦笑摇头,神情充满不甘。
“这是为何?”这种时候就是要捧哏,石云开顺势发问。
看来之前盛星怀和石耀川几人还没来得及谈这个问题,石耀川等人听到不能再打也一脸疑惑。
“还能为何?树大招风,功高震主,人怕出名猪怕壮,出头的椽子先烂呗!”盛星怀一脸用了好几个不伦不类的比喻形容胜字营目前的状况,众人听的反而更加一头雾水。
“你们想,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咱们陆上一败再败,海上也是大败亏输,现在平壤数万大军,就咱们胜字营一个新立的营头一枝独秀,这可大大不妙,大大不妙。”盛星怀一脸先知模样,摇头晃脑的解释。
“既然是打仗,定然是有输有赢,赢了难道不好?”石耀川瞪大眼睛提问,他实在不能理解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不是不好,而是不是时候。”盛星怀合上手中折扇,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上一口:“若是月前刚开战时自然是好,现在却有些不合时宜。”
眼看众人还是迷惑不解,盛星怀干脆从头说起:“咱们现在在朝鲜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