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三五日,盛薇荪每天都会过来请石昌茂哥几个出去喝酒,仿佛这就是他的公差一般。
盛薇荪出手很是豪爽,美酒佳人自不必说,时不时又有各色稀奇古怪的小礼物奉上。别说是大大咧咧的石昌茂,就连心存戒意的石云开都受不住诱惑,半推半就的收下了一块产自瑞士的怀表,以及一柄产自德国的单筒望远镜。
如此三五日下来,石家寨上下除了石耀川之外,对盛薇荪皆引为知己,彼此间更是亲密非常。
丰升阿也有了消息,早在初九晚上,丰升阿就率领盛军大队人马抵达平壤。初到平壤的丰升阿忙碌异常,整日里忙于各路统领以及平壤当地官员间的迎来送往,对于盛军营地内的种种事宜根本无暇顾及,更不要说运送物资的小小运输队。
按照看守辕门哨官的话就是:“统领大人今日军务繁忙,无暇顾及尔等,且等到明日再来吧。”
起初石耀川还以为是那哨官故意刁难,想着索要些好处,于是也试着用银钱开道,上下疏通以图方便。
没想到平日里虽然贪婪下作但也不至于收钱不办事的盛军现在居然更加恶劣,不管送多少银子都照收不误,收完还是一样推脱,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放人入营。
如此三番五次下来,石耀川再傻也能感觉出不对来,这时有人从中作梗。
这天下午,石耀川特意备了一桌酒席,嘱石昌茂请盛薇荪前来饮宴。
日暮时分,盛薇荪携曲章安如约而至,一群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开怀畅饮。
这几天就已经不知喝了多少,彼此都不是外人,再加上素来古板的石耀川也不再作梗,席间气氛异常热烈。
酒过三巡,石耀川借着三分酒意,貌似随意的扯起话题:“在平壤这几日,承蒙薇荪照顾,愚兄感激不已。只是离家日久,家中仅有老弱,日久唯恐生变,愚兄还是想着及早归家才是。”
“耀川兄不必担心家里。”盛薇荪微微摆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已着人知会了奉天府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