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衔上说是千总,一个月能拿到的银子也是屈指可数,至于这几位獐头鼠目军官、肥头大耳军官、以及前戏子军官,一年能拿到的饷银也比二十两多不了多少。
当然,这只是官面上的收入,至于私底下有多少外码,那不在咱们的讨论范围。
综上所述,二十两是个什么概念也就呼之欲出了。
石云开只要张张嘴就能拿到,实在是令人羡慕有加。
“二十两!”石云开捻着手指盘算了一下,貌似也不少,只是还没看到现钱,谁信啊!
“嘿你个小猴崽子,不相信老子还是怎么滴?”曲章安迎来送往那是见惯了的,一看石云开捻手指的模样就知道石云开什么念头:“拿着,这是爷给的定金,只要能搞到船,尾款什么的定无二话。”
“等会,我可还没答应呢……”平生第一次,石云开感觉手中白花花的银子有点压手。
银子谁都想要,可也要看有没有命去花。
船这个东西,只要有银子就能找到,要想不花银子就找到船,那可是难如登天。
石云开只是一个小小民夫,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里,被人捏死就像是去街边喝完羊汤一样简单,石云开可不想被曲章安拿来祭旗以正军法。
熙熙攘攘的义州街头,路上行人或者悠闲或者迷茫唯独看不到一丝战乱将至的紧张与急迫,街边店铺门口的伙计仍旧在卖力揽客叫卖,三三两两身着号褂的清军兵勇仍旧在寻欢作乐醉生梦死,头带瓜皮小帽身着长袍的商贾仍旧在步履匆匆的终日奔忙……
等等……商贾!
石云开好像是找到了破局的关键,却依旧如黎明前的黑暗中看不到那一丝曙光,只能抱着脑袋继续在街中苦苦思索试图抓住那一丝灵光。
“石家小子你倒是吱个声啊?蹲那哪里寻蚂蚁不成?”希望就寄托在石云开的身上,曲章安这会倒是下意识的嘴上留德。
“别吵,我这不是在想办法的吗?”刚有了点思路就被人打断,石云开顿时大为不爽,这感觉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