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拉住我的手,我一个猛然地躲开,我恶狠狠地说:“你最好不要再拿你的手来碰我”
徐志勇呆立在原地。
他过了好一阵才缓缓地说:“如果我是虚情假意的,我根本不需要把揣了很多年的子弹头送给你。”
我微微僵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走了。
走到对面的公交站台,我冒着雨站在那里拦的士,好不容易来了一辆,我浑身湿漉漉地爬上去,那个司机回过头来,他原本像是要很嫌弃地撵我下车吧,可是我木然地看了他一眼说:“会展中心,星河国际。”
他没动,我继续木然地看着他。
他怔了一下,很快扭过头去乖乖地开车了。
车到了星河国际的门口,我胡乱地从口袋里面将那一抓钱掏出去全部递给他,然后下车,连车门也不关,就这样失魂落魄地走了。
没坐电梯,我不知道是失心疯还是失心疯,总之我神使鬼差地朝着楼梯口那边走去了,我每走一步,很多记忆就会复苏,我想起那一次张竞驰执拗要抱着我爬楼梯,那时候我们多幸福啊。
而现在我形单影只,那昏暗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我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曾经给我那么多甜蜜幻像的男人,就这样把我的心掐碎,变成层层白灰。
回到家里,我像是没事人一样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不想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我收拾得很仔细,我甚至把那一台已经落了灰的电脑拆好装好,再把那个已经老掉牙的打印机也找了个小箱子装了起来,拿胶带封好。
在我正往行李箱里面叠衣服的时候,张竞驰回来了。
我没看他,依然忙我自己的。
张竞驰忽然蹲下来作势想按住我的手,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的手悬在那里,最终没落下来。
僵持了一阵,张竞驰把头埋下去,他的声音很轻很轻:“橙子,你要离开我吗”
我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淡淡地反问:“你觉得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