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责备自己了,我没事的。”
我抿着嘴,只是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不敢张嘴说话,我怕我会成为一个爱哭鬼。
红姐见我不说话,她继续说:“你肚子里还有个娃娃呢,脾气得收敛一下,别再跟小张斗气了,听姐的,好吧。”
我实在没有办法张嘴对刚刚劫后余生醒过来的红姐说,我的孩子没有了。
于是我依然埋着头在那里,不说话。
红姐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过了一阵才幽幽地说:“你是不是因为小张瞒着你四年前那个医疗事故的真相,所有你跟他闹你要没法原谅他,那你把我也记恨了吧,是我让他瞒着的,这是我的主意,你要怪,也得先怪我。”
就跟突然有人拿着锅盖砸我的脑袋似的,我只觉得脑袋闷闷的,我很是讶异地抬起头来望着红姐,我难以置信地问:“红姐,你知道四年前根本不是什么医疗事故,是有人设计害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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