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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竞驰没立刻回答我这话,他坐起来拉了拉衣服,他背对着我说:“我先去给你倒点水喝。”
我也坐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我说:“先不喝水,先说那事。”
我看不到张竞驰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语气里面,倒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说:“如果没有意外,主犯会被判入狱8年,院方其他涉案人员,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处罚。”
话说完,张竞驰突兀地旋过身来又是一把抱住我,他半响才说:“橙子,我努力了,只能到这样的程度了。”
我伏在他的肩膀上,心情复杂。
对于这个结果,我说不上高兴还是内心沉重,我只知道,不管怎么样,也换不回我的孩子在我脚下牙牙学语。
想想那也是张竞驰的孩子,他可能内心也如我这般汹涌着太多情绪的堆积,于是我说:“这事也过了,咱们睡觉吧。”
这一夜,哪怕握着张竞驰的手,我也是辗转反侧,很难入眠。
我不知道自己凌晨几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但是等我醒来,却已经是早上十点了。
房间里面的花瓣已经清理干净了,就像是从来没有过那般的干净。
我坐在那里发了一阵的呆,随即下床慢慢地走了出去。
我到处找不到张竞驰,返回来沙发这边坐下,才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
依然是熟悉的字体,张竞驰说:“橙子,早餐在餐桌上,我有事出差了,大概下周三左右才回来,看你睡得太沉没叫醒你,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爱你。”
我拿着纸条,好一阵茫然若失。
张竞驰在百忙之间跑回家给我撒花瓣哄我开心这样的事,现在在我拿着这张小纸条对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我恍如觉得如同黄粱一梦。
总觉得张竞驰这段时间有哪些不对劲,但是真要我说吧,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别扭了。
再往深一层去想,我又会觉得自己在庸人自扰,我最终苦笑了一下,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