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地回应,张竞驰还是秒懂了,他点了点头,这才重新笑笑,愣是要去帮我削雪梨。
他笨手笨脚的,而且我怕他削雪梨的时候会咳嗽,极度容易伤到他的手指,我愣是没敢要他帮忙。
我们回来之后,张竞驰已经让人重新把对面被他弄成广场的房子装修,所以我们还是住在对面。
在我炖雪梨的时候,张竞驰说是去对面的房子看看进度怎么样了,我没作多想,让他注意别踩着那些钉子什么的,张竞驰揣着手机就去了。
没多久张竞驰回来了,他说是有些工作上的事得处理一下,抱着笔记本就扎进了书房里面。
他忙起来的时候,我也不想打扰他,怕打扰他之后,他得忙到很晚才能休息。
于是,我等到东西炖好,端下来晾在餐桌上了,才走到书房那边轻轻地开了一条门缝,我张了张嘴正要喊张竞驰一声,却看到他拿着手机在讲电话。
我看他的表情,是让我既陌生却又感觉似曾相识更觉得心惊肉跳的阴冷,他就这样对着话筒慢腾腾地说:“我不接受这样的结果,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不需要你给我说过程,我只要结果”
他说完,就此撂了电话。
似乎察觉到我站在门边,张竞驰很快抬起眼帘,他的脸上那些阴冷的神色随即消耗殆尽,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他冲我灿若霓裳地笑笑,他很快站起来朝着我走过来,一副若无其事那样将手覆在我的腰上面,他自自然然地说:“有没有少放点川贝,那个太苦了。”
我知道我一点也不可爱了。
可是我已经知道,可爱是生活里面顶顶靠不住的东西,如果我不问,那些对于张竞驰的担忧填充我的心,这些情绪会夺走我的快乐。
于是我钉在原地,我慢腾腾地说:“张竞驰,你有啥烦心事吗”
张竞驰覆在我腰上的手用力将我往他身上靠去,他淡淡地说:“没有。”
我伏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很平稳,可是他越是波澜不惊我越是不安:“张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