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没多久,我去给你盖被子的时候听到的。那一晚我坐在你床沿上发呆了四个多小时。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运气特别好。”
我知道我不该提,可是我在爱情里面确实就是那种贪心的小女人,当我知道我曾经扰乱过他的心,我就妄图得到更多的确定,于是我不知死活地说:“可是田螺姑娘只是扰乱了你的心,你一上到大学,就马上被别的姑娘勾了魂。”
张竞驰的手忽然在我的头上面顿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只听到他的声音娓娓道来:“邱佳玲是我新生入学迎新的师姐,她那几天对我很热情,给我买早餐打开水,我很感激,她说她是田螺姑娘,做这些不用谢。”
我所有积压在心头的困顿,像是一下子全数被解开了一样,我腾一声抬起头来,很是跳戏地说:“张竞驰,我原本以为你高中挺乖的,你还敢在桌子上面刻字,你这是损坏公物啊。”
可能是入戏太深了,被我的天马行空一下子拽出来,张竞驰也抬起头来,他望着我,满脸的复杂情绪,好一阵之后他特别郁闷地说:“为了找这张桌子,我差点没把整个学校翻了。你竟然吐槽我损坏公物。你就不能装作特别感动那样,扑过来抱抱我撒撒娇撒撒欢啊”
他这样一说,我还真觉得他够厉害的,我想都没想就说:“这都多少年了,你还能把自己以前用过的桌子找出来,你怎么做到的啊”
张竞驰正了正神色,他轻描淡写地说:“给学校捐款,多捐一些,就能找到了。”
顿了顿,张竞驰将所有目光的焦点落在我的脸上,他说:“现在你可以问问我,娶了自己高中时代翻来覆去特别想认识的田螺姑娘是什么感受了。”
我明明有挺多话想说,但是却如鲠在喉,最终我浅浅笑了一下,我说:“不是后悔的就好。”
张竞驰的手突兀地伸过来放在我的肩膀上面,他依然盯着我,他的语气里面满是情真意切:“永远不会。”
接下来,我们两个熊孩子,在这间教室里面乐此不彼地玩着轮流当老师的把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