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钱给我准备嫁妆,办不办酒席她让我们看着办。
跟第一次带着张竞驰回来见家长的局促和尴尬不同,我现在练就了百毒不侵。
我早就明白了在这个家里,我显得太多余,以前我说不定还觉得自己是不够努力,而现在我学会了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想想户口本也拿到了,我就起身告辞,就好像自己不是他们的家人,而是局外人一样。
李大军依然是热切地出来帮着张竞驰指挥着倒车,似乎在四年前他就不曾骂过张竞驰是个穷瞎子一样。
李大军回去了之后,我若无其事地跟张竞驰说:“我们回去酒店吧。”
张竞驰盯着我的脸看,过了一阵之后,他的手突兀地覆上来摸了摸我的头,他说:“你有我,以后我做你的家人。”
我把他的手摘下来,我随即故作轻松说:“行了,本大爷看得很开,你开车咱们回去酒店吧,你别顾着抒情了。”
张竞驰哦了一声,他发动了车子。
但是慢慢的,我发现他并没有往松源酒店的方向开去,却直接从综合市场拐出来,一路狂奔。
哪怕我好几年没回来,对于遂溪这个小县城我还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路的,我轻轻点了点张竞驰说:“你开错路了。”
张竞驰却神秘地笑笑,没作声。
没多久,他把车停住熄火,然后欢快地示意我下车了。
下了车之后,他一把握起我的手,径直就往前走。
我抬起头望了望,赫然看到民政局就在前面。
我彻底懵了。
我挺郁闷地说:“张竞驰,不会那么猛吧我们现在就要去领证我还以为咱们回去深圳,先各自去开个单身派对疯狂一下,再去扯证呢”
张竞驰扫了我一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开什么单身派对就算是火坑,我也决定往下跳了。既然早跳晚跳都是跳,那就早点跳,省得夜长梦多。”
这丫,说啥呢
我白了他一眼抬杠:“不乐意不乐意就别领啦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