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没立刻跟我搭话,他反而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说:“红姐,你手上的东西我帮你拿。”
红姐没把东西递上去,她挺客气地说:“不麻烦张总,我自己拿就好。”
张竞驰却执意伸手接过她手上那个大袋子,他说:“红姐,后面别再喊我张总了,喊我小张就行,喊张总实在太见外了。”
就算给红姐按一百个豹子胆,她的专业素养也不允许她喊手里面的重点客户小张啊小刘啥的,她又急急跟张竞驰客套了好几句,我看着都累了。
而张竞驰,他跟红姐客套完了,他突然跳跃地说:“橙子,我帮你拿包可以吧”
我后退了一步,冷冷地说:“我有手有脚,不劳烦张总。”
张竞驰丝毫不介意,他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在心里面恨恨地骂了一句。
丫的,没骨气
正在这时,红姐的老公开着三轮车就奔来了,然后我们一群人除了红姐的娃儿那个天真无邪心情愉快,其他的各怀鬼胎,坐了上去。
三路车在一干的乡道上面颠簸的,又上山又下山的挺久,最后停在一栋小三层的楼房面前。
红姐一家人全住在第二层,只有第三层有空余的房间,她虽然无奈,但是还是把我跟张竞驰全安排在了三楼。
我不想离他太近,主动要求住在最里面的那个小房间。
这山地环绕的小山村,入夜很早,坐了大半天的车,早早吃完晚饭,我帮着红姐收拾干净,就早早去洗了澡,把自己给关到了房间里面带着耳塞听歌,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到山村的第一晚,我倒是跟张竞驰相安无事。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就听到窗外不断有他在说话的声音。
正确来说,应该是听到他在楼下跟红姐的老公吹牛皮,说他什么劈柴有多厉害什么的。
我听得烦死了,爬起来靠着窗朝着下面望了一下,却看到他确实抱着斧头在那里砍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么乡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