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喜欢骑行的爱好,我没再做自己喜欢的设计,我在张竞驰的口袋里面发现买了避孕套的电脑小票,我甚至在他的车上发现了避孕套袋子,我竟然什么都不敢说不敢问,而我还敢确信我们这一段感情能有天长地久。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那样厌恶自己。
是的,我厌恶这个完全在这段感情里面失去了自我的自己。
我甚至痛恨这个完全不管不顾去盲目沉沦的自己。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样的痛恨和厌恶,在我坐在沙发上痛定思痛了几个小时之后,眼看着快十一点了,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张竞驰的电话。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把话说清楚了。
可是,我一连拨打了17个电话,却依然是无人接听。
我所有想着质问张竞驰的勇气,就在这电话铃声一声一声的流逝中变成了担忧。
他为什么没接电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我正心慌意乱着,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惊了一下,弹一声站起来走过去开了门。
站在门口外面的,是今天在医院与我的张竞驰并排走在一起的邱佳玲。
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跟上一次在老爷子的家里见面化着淡妆不同,她这一次是素颜,却依然艳光四射,我不自觉地看了看她的脚。
跟之前踩着恨天高不同,她现在穿着一双淡紫色的平底鞋。
她的手,会不自觉地覆在自己的肚子上。
似乎她所有的动向,都无不在说明着,她邱佳玲真的怀孕了。
就算现场没有观众都好,也不知道她今天是吃错啥药了,她的语气不知道多小绵羊多和气,她说:“李橙,你不请我进去”
我自认跟她没熟络到她可以直呼我名字的地步,我杵在门口那里,一点儿让她进门的意思都没有,我说:“邱小姐有什么事么”
丝毫不理会我是否对她抱着善意,邱佳玲将手覆在她的肚子上面,她深深地望了望我说:“有些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