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嗯了一声。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但是张竞驰又是继续说:“你手上的伤,是陈亮弄的”
我怔了怔,很快说:“没事,小伤,很快就好了。”
哪怕语气再淡,也是那么让人招架不住,张竞驰说:“你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我的脑海里面,忽然不断地回放陈亮那些话,我的鼻子又有些发酸,我觉得就算我从头到尾都没给过他错误的信号也好,但是他确实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带我来深圳,他给了我第一份工作,他教会我怎么在这个社会立足,他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就算陈亮他今晚借着酒意这样对待我,我觉得这也无法冲淡我对他的愧疚。
而我现在要说实话的话,我也怕张竞驰会对陈亮秋后算账。
哪怕我再蠢钝都好,我也知道,就算陈亮算是张竞驰的客户,但除去工作这层关系,白手起家的陈亮根本不是张竞驰的对手。
于是我沉默了一下,最终撒谎说:“不是,是我不小心,把他家里的酒杯打破了,扎了自己的手。”
张竞驰继续问:“真的”
我嗯了一声。
张竞驰的手忽然游弋到我的鼻子上面捏了一下,他说:“撒谎鼻子是会变长的。”
我伸出手去覆上他的手,好一阵我才说:“张竞驰,真的是我自己弄伤了自己的手,我以后会小心点。”
似乎有些无奈,张竞驰敲了敲我的头说:“傻。”
我挪了挪挨得他近一些,总算逮住机会问出我一直想问的了:“工作上面的事,怎么样了”
张竞驰忽然一动也不动,他的声音忽然有些怪异,但是他很快说:“因为你也在博联就职,工作上面的事我很多不方便跟你说的,但是我没那么容易被那些雕虫小技扳倒。”
我嗯了一声,伸手作势要把他覆在我脸上的手摘下来,我说:“那睡觉了。”
但是这是,张竞驰很是跳跃地说:“你靠我太近,我来反应了。”
我有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