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挣扎着躲开他的进攻,但是我最终不偏不倚地定在那里,我就这样有气无力地说:“陈亮,如果你想我等下去找个高楼跳下去,你可以继续做这件事。”
我以为陈亮会停下来,却没有想到他冷冷地说:“别把自己说得多清高,为什么张竞驰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嫌脏,我没有洁癖,但是张竞驰有没有,就很难说了。你不是想嫁给他吗,过了今晚如果他还想娶你,那我就彻底认输了。”
我彻底怕了。
跟我来之前设想的不一样,我以为陈亮再怎么样的,也会看在认识很多年的份上给我机会说服他。
而且,以前的陈亮从来不会对我说这种话,他永远谦虚有礼,更重要的是,他把我当真心朋友那般给予尊重。
那时候我不知道多庆幸自己在深圳还有一个真朋友,我甚至在qq空间里面写过陈亮是我最好的朋友什么什么的。
可是这一切,随着他那一场蓄谋已久的表白,全部化作白灰。
他说他不愿意跟我只做朋友,如果我不愿跟他做恋人跟他结婚,那么我们到此为止。
我那时候以为我这一生都要愧对陈亮,我以为我们真的就此相忘江湖,却不想我们总有对峙的今天。
不敢再抱着他会酒劲醒来会放过我这样的念头,我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但是随着我的挣扎,陈亮按在我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我有伤口的手掌与地面摩擦,痛越来越浓重,我差点痛出眼泪来,却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掉下眼泪。
可是我很快处在下风,陈亮的手,差点就伸到了我的内衣里面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自觉对我太差,这个时候想来补偿我,正当我越发焦急又推不开完全被醉意控制住的陈亮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正确来说,应该是踹门声。
大概是这猛然响起的声音让陈亮清醒了不少,他顿了顿,眼睛里面满怀复杂情绪地扫了我一眼,他最终松开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是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打开了门。